没有无影灯,也没有手术钳,只靠经验和生拔的技术挣钱,这就是印度街头的赤脚牙医。
即使印度在1948年就禁止没有取得牙医资格证的医生在街头接活,但为了那些付不起高昂费用也忍不住疼痛的病人,直到现在仍有未经过专业培训的赤脚牙医在街头行医。
在班加罗尔,只需要花800卢比就可以从赤脚大仙巴克什手里买一套假牙,而在专业牙科医院则需10000卢比。
与鞋匠和下水道为邻的巴克什,在当地贫民的口中就是实惠和安心的代名词。
只要捂着嘴,就有人为你指路,在人潮最拥挤的车站旁,铺着草席摆着假牙的地方,就能找到救星巴克什。
赤脚大仙从不使用专业消毒剂,自调的药水就是病人最大的保障。
“他们来找你不是为了卫生,所有能节约成本的方式在他们看来就是对的。”
“但怕痛的病人还是会加钱来一支止痛针。”
鲜有人用的止痛针,效果有时候也要靠运气,大多数被牙疼折磨到头皮发麻的病人,最后都会在牙医的草席上晕一次。
不只是爱情,长痛不如短痛在所有舍不得的事情上都是真理。
如果说拔牙是一瞬间的痛快,那补牙在街头牙科就是一辈子的错爱。
街头牙医将用现场调试粉红色的粘着剂,制造一出街头浪漫,从而让病人忽略徒手掏嘴的生理反感。
没有专业仪器的精妙小巧,但有日常工具的称手劲道。
来源于生活的拧螺丝手法,比起牙科诊所的冰冷更多了一点人文关怀的温度。
在街边补牙的人都露出满足地微笑。
干了14年街头牙医的巴克什,在面对法新社记者的镜头时表示:
“我知道这样不干净,但如果我使用高端的仪器,穷人都不会再来了。”
“印度有数百万人穷到治不了牙,我有义务为他们服务。”
实际上,巴克什从未经过专业的牙科学习。和在医院不同,街头的打拼更多靠的是拳头和经验。
但在新德里和孟买等大城市,近年来街道头就医人数逐渐减少,因为人们逐渐意识到消毒的重要性,牙医毕业生人数也在逐年激增。
印度牙科协会秘书长称“印度口腔医疗行业仍处于起步阶段,甚至自己都没有关于印度合格牙医的数据。”
而根据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的数据,印度在城市地区每万人中只有一名牙医,在农村地区则是25万人里出独苗。
因此在城镇中无证牙医仍然是街头霸王。
来自瓦拉纳西的街头牙医巴巴,原本是一位苦行僧,在一位牙疼难忍的病人找上他时,他同时也找到自己最该做的事情。
“渡己不如渡人,助人为乐才是最好的修行。”
为了降低成本,巴巴大多数时候都亲力亲为,包括制作假牙。
透明公开的治疗过程给足了病人安全感。
“让他们知道钱都花去了哪里,他们才更愿意把钱掏出钱包。”
和所有拔牙医生不同,巴巴在拔牙时更热衷于用老烟管改制的棍子翘出牙齿。
据称是他当年苦修,研究唯物与唯心的辩证关系时,从亚里士多德那儿学来的。
不过在现代科学中真正顿悟技术真谛的,往往能把自己包装得更专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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