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牙,要找靠谱的牙医……………

*本文为「三联生活周刊」原创内容
文|卫萌萌
说起看牙,人到中年还是经常被噩梦惊醒,要么梦到自己牙都没了,要么是伸手接住嘴里吐出的一把牙。现在有了孩子,下班后的生活犹如打仗,慢慢地发现这种梦越来越少了,而带着孩子看牙的日子却开始了。
回想自己小时候,十来岁第一次看牙时后牙已经坏了几颗。找了县城熟人的私人牙科诊所去看,第一次就刻骨铭心。当时的牙齿应该是已经神经受损了,医生没打麻药,牙钻接触神经的那种疼让我恨不得从椅子上跳起来,连试几钻,最终没有成功,医生在牙齿里点了点药水塞上棉花团让我下次再来。之后的几次,虽然记忆没有那么清晰了,但终归都是可怕的。
再后来,后牙补好了,我妈说门牙不好看,上下两排一合嘴一里一外呀,得调调。医生又在门牙对应的两颗下牙上给套了个套子作为矫正方法。现在门牙好了,可怜的一颗下牙被迫缩进里面20多年。
《查理与巧克力工厂》剧照
记忆中奶奶在我十几岁时就戴了一副假牙,每次吃完饭奶奶都把假牙摘掉放到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。那时常常想,奶奶吃饭能尝出是甜是咸吗?可她总是说,没事,能吃就行,能吃就是福。
对比姥姥,完全是另一番情景。姥姥去世时92岁,到最后只剩一颗牙根,那些年都靠流食和药物支撑。姥姥生前是老革命、老党员,十几岁参加革命,兢兢业业一辈子什么都不怕,可就是怕看牙。明理豁达的一位老人,任凭家人如何劝说,在看牙的问题上绝不妥协,不去看也不镶牙,想想也许有我相似的阴影吧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修补牙齿的次数增多,对看牙的问题也慢慢释怀了。又一次调动起对牙齿敏感的神经是在接到儿子幼儿园体检报告时,儿子有两颗龋齿需要治疗。此时的第一念头是绝对不能让儿子留下看牙的阴影。于是,我翻出之前给他读过的绘本《牙齿大街的新鲜事》,又去网上买了其他关于看牙的绘本,跟他做互相检查牙齿的游戏,恨不得把医生需要用到的那套设备和程序都让他滚瓜烂熟。
然后就是约号,在北京约牙齿专科医院或三甲医院儿童牙科的号那是相当难,一天闹钟响三轮,连试三天无望。娃爹说算了吧,挂个二甲医院的也行。这倒好挂,挂上了一周后的号。
当天带儿子去,我比他还紧张,生怕他一不配合从椅子上跑下来。凭借绘本经验加上医生指示再加他妈那万般殷切的鼓励,儿子终于挺过前半部分。就在牙钻逐渐深入的时候,娃害怕了,哇哇大叫手脚并用地扯下围兜跑下躺椅。我心想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,可是任凭如何好言相劝儿子都不肯再上躺椅。医生也着急了,说去外边沟通,沟通好了再进来。
4岁的孩子哪儿那么好沟通呀。我灵机一动,请示医生我们能不能先看一下别的小朋友治疗。待医生勉强同意后,我拉着满脸泪花的儿子挪到另一个隔断里,小声对着耳朵介绍别的小朋友怎么钻牙怎么乖。在连续观摩了三个孩子的治牙过程后,儿子终于同意回到躺椅上接着治疗。
《以家人之名》剧照
看到医生工具箱下边有贴画,我偷偷地问医生:“能奖励我们一个吗?”医生说自己拿吧。给娃贴上后,儿子激动地说:“谢谢阿姨!”出了医院,我赶紧跟儿子说你太棒了必须奖励一下,于是去商店开心地选了一幅小拼图。儿子拉着我的手说:“看来看牙也不错嘛,什么时候再去看牙啊?”听到这儿,作为老母亲的我终于欣慰了,他将来应该不会有那20多年的噩梦了!
END
本文作:卫萌萌
微信排版:然宁
微信审核:王海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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